返回梁启超家书中提及的林徽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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梁启超家书中所有涉及到林徽因的,都写成林徽音,其实我们现在看到的林徽因,原名则是林徽音,因她与当时另一男作家重名,为了不与两人相混淆,于是自已改名为林徽因,并说:“我不怕人家把我的作品当成他的,只怕把他的作品错当成我的。”看来这位被胡适誉为“中国第一代才女”的女子,是多么委其谦虚的。

1923年5月8日《致思顺书》中,写思成与思永遭遇车祸时:“内中还把一个徽音也急死了,也饿着守了大半天(林家全家也跟着我们饿),如今大家都欢喜了。”

1923年11月5日《至思顺书》:“平心而论,爱女儿哪里会不爱女婿呢,但总是间接的爱,是不能为讳的。徽音我也很爱他,我常和你妈妈说,又得一个可爱的女儿。但要我爱他和爱你一样,终究是不可能的。我对于你们的婚姻,得意得不了得,我觉得我的方法好极了,由我留心观察看定一个人,给你们介绍,最后的决定在你们自己,我想这真是理想的婚姻制度。好孩子,你想希哲如何,老夫眼力不错罢。徽音又是我的第二回成功,我希望往后你弟弟妹妹们个个如此。这是父母如于儿女最后的责任。我希望普天下的婚姻都像我们家的孩子一样,唉,但也太费心力了。”

1925年5月1日《致思顺书》:“思永有两封信来,一封是因为你不肯饶徽音,求我劝你,说得很恳切,现在已不成问题,不给你看了。一封是不主张吴文藻,说他身体弱,也不便给你看,你们见面总会谈到了。”

1925年7月10日《给孩子们书》:“思顺对于徽音感情完全恢复,我听见真高兴极了。这是思成一生幸福所在,我几个月前很怕思成因此生出精神异动,毁掉了这孩子,现在我完全放心了。”

1925年8月3日《给孩子们书》:“房子在高坡上,须下三十五级阶石才到平地。那平地原有一个打球场,面积约比我们天津两院合计一样大。我们买过来之后,将来若有余钱,可以在那里再盖一所房子。思成回来便可以拿做试验品。我想思成、徽音听见一定高兴。”

1925年10月3日《致顺、成、永、庄书》:“我的祭文也算我一生好文章之一。情感之文极难工,非到情感剧烈到沸点时,不能表现他(文章)的生命,但到沸点时又往往不能作文。即如去年初遭丧时,我便一个字也写不出来。这篇祭文,我作了一天,慢慢吟哦改削,又经两天才完成。虽然还有改削的余地,但大体已很好了。其中有几段,音节也极美,你们姊弟和徽音都不妨热诵,可以增长性情。”

1926年2月18日《给孩子们书》:“寄过两回钱,共一千五百元,想已收。日内打算再汇二千元。大约思成和庄庄本年费用总够了,思永转学后谅来总须补助些,需用多少即告我。徽音本年需若干,亦告我,当一齐筹来。”

“徽音怎么样?我前月有很长的信去解他,我盼望他能领会我的意思。‘人之生也,与忧患俱来,知其无可奈何,而安之命也,是立身第一要诀。’思成、徽音性情皆近狷急,我生怕他人受此刺激后,于身体上精神上皆生不良影响。他们总要努力镇慑自己,免令老人担心才好。”

1926年2月27日《给孩子们书》:“前两天徽音有电来,请求彼家眷属留京(或彼立归国云云),得电后王姨亲往见其母,其母说回闽属既定之事实,日内便行(大约三五日便动身),彼回来亦不能料理家事,切嘱安心求学云云。他的叔叔说十二月十五(旧历)有长信报告情形,他得信后当可安心云云。我看他的叔叔很好,一定能令他母亲和他的弟妹都得所。他还是令他自己学问告一段落为是。”

“却是思成学课怕要稍为变更。他本来想思忠学工程,将来和他合作。现在忠忠既走别的路,他所学单纯是美术建筑,回来是否适于谋生,怕是一问题。我的计划,本来你们姊妹弟兄个个结婚后都跟着我在家里三几年,等到生计完全自立后,再实行创造新家庭。但现在情形,思成结婚后不能不迎养徽音之母,立刻便须自立门户,这便困难多了,所以生计问题,刻不容缓。我从前希望他学都市设计,只怕缓不济急。他毕业后转学建筑工程,何如?我对专门学科情形不熟,思成可细细审度,回我一信。”

1926年9月4日《给孩子们书》:“今天接顺儿八月四日信,内附庄庄由费城去信,高兴得很,尤可喜者,是徽音待庄庄那种亲热,真是天真烂熳好孩子。”

1927年1月2日《给孩子们书》:“思成信上说徽音二月间回国的事,我一月前已经有信提过这事,想已收到。徽音回家看他娘娘一趟,原是极应该的,我也不忍阻止,但以现在情形而论,福州附近很混乱,交通极不便,有好几位福建朋友们想回去,也回不成。最近几个月中,总怕恢复原状的希望很少,若回来还是蹲在北京或上海,岂不更伤心吗?况且他的娘,屡次劝他不必回来,我想还是暂不回来的好。至于清华官费若回来考,我想没有考不上的。过两天我也把招考章程叫他们寄去,但若打定主意不回来,则亦用不着了。”

2017年1月18日——26日《给孩子们书》:“思永回国一年,我极赞成,前信已详细说过。现在思成离开彭大,又发生回国与否的问题。这个问题要分两点讨论。第一是回来后于学业进益有无帮助,若为看中国旧建筑起见,恐怕除了北京外,很少地方可以通行,若为看些中国美术品倒还可以(故宫博物馆可看的较多),若欲做什么工程,怕不是时候,我也不愿你如此速成,谅来你更是不愿的。第二是徽音回来与否的问题,这话我连两信都曾提起,就怕是回不了福州,他心理更难过,这件事请你们细细斟酌罢。若不回来,为什么不径转学校,要做一年工干什么呢?一若有别种理由便再商量,若专为学费问题——为徽音学费问题,那么我本来预备三千元在这里,因为你们勉强支持得住,放留起作留欧之用,若要用时,只要来信便寄去。”

1927年5月26日《致孩子们书》:“我近来寄你们的信真不少,你们来的信亦还可以,只是思成的太少,好像两个多月没有来信了,令我好生放心不下,我很怕他感受什么精神上刺激苦痛。我以为,一个人什么病都可以医,惟有‘悲观病’最不可医,悲观是腐蚀人心的最大毒瘤。生当现在的中国人,悲观的资料太多了。思成因有徽音的连带关系,徽音这种境遇尤其易趋悲观,所以我对思成格外放心不了。”

1927年8月29日《给孩子们书》:“思成结婚事,他们两人商量最好的办法,我无不赞成。在这三几个月,当先在国内举行庄重的聘礼,大约须在北京,林家由徽的姑丈们代行,等商量好再报告你们。”

1927年10月29日——11月15日《致孩子们书》:“我给你们每人写了一幅字,还有余樾园给你们每人写一幅画,都是极得意之作。正裱好付邮,邮局硬要拆开看,认为贵重美术品要课重税,只好不寄,替你们留在家中再说罢。另有扇子六把(希哲、思顺、思成、徽音、忠忠、庄庄各一),已经画好,一两天内便写成,即当寄去。

思成已到哈佛没有?徽音又转学何校?我至今未得消息,不胜怅惘。你们既不愿意立即结婚,那么总以暂行分住两地为好,不然生理上精神上或者都会发生若干不良的影响。这虽是我远地的幻想,或不免有点过忧,但这种推理也许不错,你们自己细细测验一下,当与我同一感想。

我在这里正商量替你们行庄重的聘礼,已和卓君庸商定,大概他正去信福州,征求徽音母亲的意见,一两星期内当有回信了。届时或思永福鬘的聘礼同时举行,亦未可知。

成、徽结婚的早晚,我当然不干涉。但我总想你们回国之前,先在欧洲住一年或数月,因为你们学此一科不到欧洲实地开开眼界是要不得的。回国后再作欧游,谈何容易,所以除了归途顺道之外,没有别的机会。既然如此,则必须结婚后方上大西洋的船,殆为一定不易的办法了。我想的乘暑假后你们也应该去欧洲了,赶紧商议好,等我替你们预备罢。

还有一段事实不能不告诉你们:若现在北京主权者不换人,你们婚礼是不能在京举行的。理由不必多说,你们一想便知。若换人时恐怕也带着换青天白日旗,北京又非我们所能居了。所以恐怕到底不是你们结婚的地点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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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9-07-28 星期日〖Comments: 0 / Read: 594〗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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